“别哭了。”
“痛……”乌丸雾屿一噘嘴,泪珠滚得更快了。
琴酒用手挡了挡造作的下半身,实在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关好门后回到驾驶位,没有开车,而是下意识将双手伸到下面,默默地操作起来。
从粗重的喘息到一声低低的闷哼,琴酒拿了纸巾擦干净手,丢进了车上的纸篓中。
春日午后的阳光温暖又并不刺眼,乌丸雾屿从浑噩中醒来,太阳穴仍一阵阵发沉。
头晕,还有点痛。
有种宿醉的难受。
该死的,他喝了卡蒂萨克,乌丸雾屿想起来了,都怪琴酒给他灌酒。
他喝醉的时候在基地,该不会撒酒疯吧?乌丸雾屿有些紧张,但很快反应过来,当时有琴酒在,应该是立刻便将他带回来了。
“酸梅汤,解酒。”一碗酸梅汤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乌丸雾屿吃力地坐了起来,他有些渴了,一下灌进去大半碗。
“你不该给我灌酒的,多丢人啊,还是在基地。”乌丸雾屿的脑袋好了些,带着几分撒娇地抱怨。
“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酒量差。”琴酒不以为然。
“虽然他们都知道,但我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喝醉啊!”乌丸雾屿控诉。
“喝光。”
乌丸雾屿白了琴酒一眼,低头将剩下的小半碗酸梅汤全部喝光。
酸梅汤喝光之后,乌丸雾屿闭上了眼睛,琴酒则用手指的指腹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粗粝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打着转,动作轻柔,倒是令乌丸雾屿感受到几分铁汉柔情。
“如果我和别人说你也能这样温柔地给人按摩,一定会被人骂脑残。”乌丸雾屿满足地说。
琴酒补充:“如果他们知道我按摩的对象是你,就会认为是理所应当。”
“这么有信心?”
“我喜欢你,组织里的人都知道。”
乌丸雾屿愣住,这一点他以前从未发现过,甚至之前琴酒和他告白的时候,他都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琴酒喜欢他,这是一件组织里或许除了他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没有人和他提过。
因为没有人认为他会答应,包括上辈子的琴酒。
“这还不是要怪你!”
“怪我?”
“对啊,怪你藏得太好了!”乌丸雾屿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