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用这样的方式对伏特加好,伏特加未必就会愿意。
“回家后,把我的保时捷弄过来。”琴酒说道。
“你还怕伏特加给你开坏了?”
琴酒摇头,说:“后面有你的小床。”
乌丸雾屿舔了舔下嘴唇,笑着问:“没有伏特加,我们两个都坐前面不就行了。”
“坐可以坐前面,但做还是后面比较好些。”琴酒意有所指。
“咳。”乌丸雾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你变了,琴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早答应我的告白,我早变成这样了。”琴酒刚出院,今天没有开车,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上,手却不老实地落在乌丸雾屿的大腿上。
“喂,你别乱来,我在开车!”乌丸雾屿立刻警告他。
“乱来?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琴酒反问,故意说道:“说不定我只是看你裤子皱了,想帮你抚平呢。心脏,看什么都脏。”
琴酒说着帮乌丸雾屿抚平被揉皱的裤子,然后慢慢向上,微凉的手指钻进了他的腰带处,并且缓缓向下。
乌丸雾屿一个急转弯,车子都差点翻出去。
“开车小心一点。你今天裤子提得急,你瞧内裤都露在外面了。”琴酒手指一勾,将乌丸雾屿的内裤勾了出来。
是浅蓝色的。
乌丸雾屿咬牙切齿:“可我记得它刚刚还在里面。”
“是吗?那肯定是你看错了,它刚刚就是这样的。”琴酒说谎脸红都不红。
“手拿开!”乌丸雾屿将琴酒的手拨开,“伤都没好利索就想玩刺激的?你玩得起吗你?”
琴酒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乌丸雾屿磨了磨牙齿,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恼羞成怒了?”
“没有。”乌丸雾屿撇嘴,“也不知道学谁,平日里装的不近男色,现在又变成老流氓,干嘛?今天是月圆之夜,狼人形态大白天就压不住了?”
“你这嘴……”琴酒“啧啧”两声,还是这么毒。
“你嘴不毒?你骂人的时候,你队里有一个敢吱声的吗?”
“他们不敢吱声是因为枪,不是因为嘴。”
“你确定?基安蒂都骂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