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忘了原冉的交代,尽量顺着这位贵族少爷,于是虚情假意地关心道:“没事吧?应该没坐到你的腿吧,要不要脱了我帮你检查看看?”
萨斐尔额头蹦起一根青筋,拳头紧握,忍不住爆出了一句脏话:“我他妈······晨勃,你想想你刚才坐哪儿了!”
“······”原笙倒吸一口凉气,非常感同身受地胯下一疼,他看着对方发白的脸色歉意万分,最后妥协道:“我还剩一点精神力,要不替你瞧瞧吧?省得去医院了。”
萨斐尔:“······”
十五分钟后,原笙红着脸从卧室里出来了,匆匆忙忙去厨房烤面包片热牛奶,仔细一看他的嘴唇还有些发白,俨然是精神力耗尽了的样子。
搞、搞什么啊!高阶Alpha的丁丁都这么雄伟的吗?萨斐尔的丁丁和身体是分开单独吃饭的吗?!长成这样真的有必要?!!!!!
卧室里,萨斐尔顶着刚睡醒的蓬松鸟窝头,光着腚,脸上的巴掌印五指清晰分明,通红肿胀,耳边还嗡嗡地回响着原笙的怒斥:“流氓!!!”
声音余音绕梁,袅袅不绝。
他怎么流氓了???睡得好好的被人一屁股坐在ber起的命根子上是他的错吗?虽然很痛但强行扒了裤子给他治疗的人又不是他自己!
治着治着不疼了难道不是很正常?就算是他看着原笙的脸又ber起了,但自打他出生以来也没哪个人跪在他腿间温柔的给他摸过丁丁啊,他一个正常男性Alpha,这是需要时间压制冲动的OK?
直到萨斐尔洗漱完毕单腿蹦下楼梯,两个人脸上的红晕和巴掌印都还没消。
希兰的机械臂给他送上了烤面包片:“少爷,你要果酱还是花生巧克力酱?”
萨斐尔:“有鱼子酱吗?”
“没有!”原笙怒瞪他。
萨斐尔闭嘴了,明智地拿起果酱挤了上去:“好的。”
两人刚吃完早餐,屋子大门就被敲响了,希兰滚过去开门,一开门只见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希兰被扑得连滚十几圈咚一声掉进了路边的阴沟里,一个大爷被黑影带着飞了进来,脸朝下大字型摔在了地上,扑通尘土飞扬。
“席恩思大爷!”原笙连忙起身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儿吧?”
席恩思大爷身板还算硬朗,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狗绳塞到原笙手里:“笙笙啊,今天帮大爷溜两小时玛莎吧,大爷最近腰闪了,实在是经不起摔了。”
“汪!”
萨斐尔定睛一看,那个窜来窜去到处嗅的黑影是只灰白相间的纯种哈士奇,蓝色的小眼睛里透着大大的拆家欲望,正吐着舌头好奇地看着他这个陌生人。
原笙收了大爷十通用币的遛狗费,一回头就看见萨斐尔抱着一颗毛茸茸的狗头撸得正欢。
“你叫玛莎?好可爱。”
“汪!”
原笙翻了个白眼:“对对对亲下去,尝尝它今天有没有吃过屎。”
萨斐尔噎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说话这么粗俗?”
原笙嗤了一声,把玛莎拴在了柱子上坐下来继续喝牛奶,顺便斜睨他一眼:“不信是吧,一会儿出了门你就知道了。”
萨斐尔:“······”
“一看你们贵族就没正经养过哈士奇。”喝完了牛奶,原笙站起来去冲洗杯子,一边洗一边说道:“也是,你们都有大别墅大院子和佣人,又不把狗放屋里,怎么会体验过哈士奇吃屎拆家掉毛?”
萨斐尔很想说他住的是宫殿,宫殿后面还有深海花园,不是别墅那种小地方,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默默不做声。
“喂你吃完没有,吃完了快把盘子给我,果酱渍干了就不好洗了,水费很贵的!”原笙朝他摊开湿漉漉的手。
萨斐尔把盘子和杯子递过去,一抬头正好和原笙四目相对,对方红润的嘴唇边有一抹白色的奶渍,让他不由自主再次联想到了原笙刚才跪在他腿间低着头给他治疗的场景,那抹奶渍······就、很像是······
生怕自己再起反应,萨斐尔递完盘子连忙别开头,坐回轮椅上不出声了。
“你还缺点个人生活用品。”原笙没发觉他的异常,擦着杯子自言自语道:“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遛狗的时候我们顺便去把东西买了。”
没多久他就收拾完了厨房和桌子,一手推着萨斐尔一手牵着哈士奇出门了。
席恩思大爷住的是一层样式的小屋,平时和玛莎生活在一起,他来到忏悔要塞的时候身边带着一窝哈士奇,随着席恩思大爷年纪渐渐上去,之前那窝都已经老死,玛莎是那一窝哈士奇的后代,席恩思大爷非常疼爱它,就算拆家也不舍得责骂,而是每天花两个小时出去遛狗消耗玛莎拆家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