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雾屿闻言笑了,解释:“你知道的,他是伊森本堂。”
“你要拉拢他?”
“当然。”
“你明天打算带他去见谁?”
乌丸雾屿的眼神不坏好意。
琴酒猜测:“水无怜奈?”
“bgo,猜对了,不过没奖励!”乌丸雾屿伸手捏住了琴酒的屁股,“惩罚!惩罚!”
琴酒身子一僵,然后立刻拨开他的手,“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乌丸雾屿打量着他,笑嘻嘻地:“有人输了不认账哦。”
“我没有不认账。”琴酒立即否认,而后又道:“但是这种惩罚是不是太幼稚了?只有小孩子才这样搞。”
“还有小情侣也会这样搞。”乌丸雾屿的手又摸了上去。
“喂,你……”
“再打开我的手,我可就要生气了。”
琴酒没当回事,生气又如何?就要将他的手拨开。
乌丸雾屿和他咬耳朵:“生气的话,你明天可就要下不来床了。”
琴酒的手僵住了。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将牙一咬,心一横,闭上眼睛决绝道:“来吧,快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
于是乌丸雾屿就真的来了。
长驱直入,凶猛异常。
琴酒的脸色登时变了,他“唔”地闷哼了一声,难以置信地扭头,正对上乌丸雾屿恶劣的笑容。
“先留着,等以后你什么时候惹我生气了,我就一巴掌抽上去!”乌丸雾屿做了个抽巴掌的姿势。
琴酒还想说什么,但很快便说不出来了,整个人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脚指头几乎都要将床单蹬出一个窟窿。
次日,乌丸雾屿神清气爽,琴酒则瘫在床上不愿起身。
“起来啦,该出发了。”乌丸雾屿隔着被子推搡他。
琴酒裹紧了被子,完全没要起来的意思,低声说道:“不去。”
“不去?我今天可是要和其他野男人去吃饭,你不去?”乌丸雾屿瞪大了眼睛。
琴酒冷笑了一声,不屑道:“那就去勾搭呗,他连女儿都成年了。”
乌丸雾屿:……
“你就睡吧你,猪一样!”乌丸雾屿又数落了一句,见琴酒的确没有起床的意思,只能无奈的自己出门去赴约了。
等到乌丸雾屿走后,琴酒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快速穿衣洗漱,很快也出了门。
乌丸雾屿定的是一家普通的酒店,不过开了个包间,方便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