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壮壮到达寿康村的时候消防队这边已经把火扑灭了,但是仍旧没有褚铭越和贺阳的消息,消防队有人说看到过贺阳和褚铭越,确认两个人是从永宁塔里走了出来,因为救护车在来的路上车胎爆了,消防队的人便先交给了当地的村民帮忙照料。但是却无论都找不到那个村民,以及这个村子无比奇怪的是在宋壮壮找人的时候,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竟有半数人同时不在家。
宋壮壮无奈之下再次让林麦麦那边查询贺阳和褚铭越,得出来的结果他们两个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在寿康村这个宁古塔里面。但是人又去哪了呢???
宋壮壮到达村子的时候都已经晚上7点多了,找人的时候更是已经是8。9点钟了,在这个并没有什么适合夜晚娱乐活动的村子里,这些村民们都能会去哪里?
剩下的村民在面对警察和消防员问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畏畏缩缩。宋壮壮在哈安市的刑侦队待了多年,一眼就看出来的这个村子的村民们肯定隐瞒了什么。宋壮壮跟着这个村子负责的警局,对寿康村村长的弟弟进行盘问,最后才告诉了在那个旅游山庄地窖的入口。旅游山庄和永宁塔的地下有一条连同着的小路。
当地负责的警局看到市里来人,询问完之后就要立马动身,村长的弟弟欲言又止,宋壮壮又一次地逼问,还有什么没有说。村长的弟弟才告诉他们每次去到那个地窖的时候都会带着专门的面具,那里面会有味道。
宋壮壮从消防队里借了一套防护服,率先把那个从内锁上的地窖掀开,刚跳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几乎要奄奄一息紧紧挨着的褚铭越和贺阳两个人。
褚铭越听完之后揉了揉额头:“地窖里面的村民们怎么样了?”他和贺阳出来的时候,已经尽可能地把被流火烧伤的村民们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了,但是最后他和贺阳两个人也并没有出去,里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他也没有办法保证。
宋壮壮:“里面的村民们都带着特质的面具,可以抵制那些气体进入到体内除了体外伤和部分被火小面积烧伤得,都比你和贺阳什么防护都不穿直接暴lu在空气当中要好得多。”
褚铭越哑着嗓子:“那硫化汞又是什么情况?”
提到这个宋壮壮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褚铭越弄成这么狼狈不说,连自己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原因都不知道:“找到你们的那个地窖里面有天然的硫化汞,那个炉鼎里面燃烧得就是硫化汞和其他化学物质。”
宋壮壮看着褚铭越:“硫化汞燃烧之后你知道形成的是什么吧?”
褚铭越沉着脸色:“水银。”
那个简易的炉鼎可能不支持燃烧成特别纯净的水银,但是单从那个狭窄地窖的密闭性,以及自己醒过来这又是吊针又是呼吸机的操作,他都能猜到那里面的毒素不容小觑。
宋壮壮说得天然硫化汞他倒是没有看到,那个地窖建造得真的是太大了,褚铭越叹了口气,:“养蛊呢是吧,这个村子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说一褚铭越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除了知道他们这个村子大概是被什么类似于信仰洗脑了之外,具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清楚,这波真的是阴沟翻了大船了,人都差一点溺死在了这条小溪里面。
宋壮壮给自己夹了一大块酥肉:“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问我啊?”
褚铭越:……
宋壮壮上上下下打量着显少这么狼狈的褚铭越,想要严肃点,却还是没忍住地笑出了声:“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有些想笑。小铭子啊,小铭子。”
宋壮壮笑够了才又说道:“这个村子的问题挺大,从着墙壁上面刻着的记录来看,他们不止一次用这种祭祀,以人换人的方式了。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仪式存在了这么多年,而没有被人发现,目前来看,这是整个村子都已经默认的潜规则,并且村长这类的人员也帮着一同隐瞒。”
“我已经待在这里两天了,今天你醒了我就该回哈安市了,我毕竟不是这个辖区的警察,哈安市还有其他事情等着我去做呢。不过这里有我这两天收集的一些资料你可以简单看一下。”宋壮壮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都折出来痕迹的小本本,“这边吉怀市里已经下来人查哈安市了,听说你也在这边,直接派人和姜局沟通,希望你能留在这边辅助破案。”宋壮壮一顿,忍着笑:“其实就算是吉怀市这边不申请,你作为这次案件得被害人也是要辅助查案的,区别只是在你是不是以受害人的身份参加这个案件。”
褚铭越等着自己这个吊针的药水打完,护士把自己手上的针头拔掉之后,连着宋壮壮和他吃着的那些大鱼大肉一起扔出了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