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只有清醒的我才会产生类似于羞耻、不安、回避的神情或动作。
铃屋好奇地轻触脸颊。
“真子的脸很红。”
温热的身躯贴近,缓缓下移,几乎将距离缩近至零。
“真子的身体很烫。”
冰凉的、金属拟造的下肢固定住了我的右腿,另一边曲起的膝盖抵住左边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顺着逆时针旋转开。
他操着一副最天真散漫的神情阐述着最色情的话语:“湿掉了。”
性格恶劣。
收容所的教官对铃屋的评价里总有这么一条,我知晓后来成熟后的他将其掩埋至内心深处,却不知道这类情况下竟会将其挖掘出来。
大概能猜测到从他的视野角度能看到自己多么糟糕的境况,于是我捂住眼睛自暴自弃着:“什造,别说了。”
“好的。”
亲密的爱人柔声道:“我不说了。”
他只是继续动作。
。
【铃屋视角】
我以前总想弄哭真子,我猜测她哭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也想象过那种模样——泪珠凝在睫毛上,脸颊微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可是她一般在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哭,上一次还是因为有栖川凉子。我不想她变得压抑,我希望她总是开心的,否则我心里也会跟着一抽一抽地难受。
直到同居了之后我发现,我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把真子弄哭啊,比如在床上在沙发上在阳台上在家里的每一处和她做爱。这是一种双赢,我感到了精神上的满足,她体验了身体上的欢愉。
由于童年因素,我的知觉一向不敏感,真子则是对一切都过度敏感。我们的第一次前,她说她不厌恶自己的身体,只是有时候会很困扰麻烦。
不麻烦。
我轻咬了下舌尖,压抑住神经中枢传来的兴奋感,立刻对真子提出想要帮忙的想法。她一开始又想要拒绝,但我也知道,真子的坏习惯是不会拒绝我。
所以当她犹豫着点头,说“先试一次”时,我就知道我的愿望快要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