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明明……”他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实话，很及时地刹住车，一百八十度急转弯，“都说了，是因为紧张……porcodio，老子不尿了。”罗伯特抖抖，收起，拉上拉链。
“咳……好了，言归正传。”布加拉提扯回大家歪掉的话题，“现在兹凯罗和被米斯达打败的男人都昏迷在船舱里，危险算是解除了。”
“那我们……”纳兰迦兴奋的话戛然而止。罗伯特关上水龙头，看着他警惕地穿过众人，跑到公共厕所外阻止要进来打扫的少女。
谁知，两人打了起来，纳兰迦还见血了。
布加拉提跟出去，在看到不远处的老人后，命令道：“停下！”
“你们快拦下纳兰迦！”
“什么，你干嘛要阻止我！”
罗伯特听罢，拽着两人的肩膀用蛮力分开了他们。纳兰迦被福葛掐住命运的后脖颈，咬牙切齿看着少女，被她留下的刀口还在滴血。
少女则是熟练地挥刀刺向罗伯特，被罗伯特捏住手腕。“啊！”她只觉得手腕的某个穴位被捏得发麻，小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别闹了，小姑娘。你打不过我，我可不想对你动粗。”罗伯特懒洋洋说道。
少女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不悦地怒瞪罗伯特，“哼！”
布加拉提扫视两位清洁工打扮的人，瞳孔微张，“难道，这两位就是……”
“嗯，这声音是布加拉提吧。让你们久等了。”老人朝他们走来。
“全体，敬礼！他是热情的干部，贝利克罗先生！”
话落，罗伯特下意识松开少女的手，让还在用力挣扎的她一个屁股墩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少女的痛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罗伯特尴尬地拉起少女，“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他才跟着小队的成员一起朝干部弯腰敬礼。
“都把头抬起来吧。”贝利克罗摘下帽子，“布加拉提，我正式受组织委托，来收那笔财物。你真的愿意献给组织吗？
“是的。”布加拉提指向身后的公共男厕告诉他，“那笔钱，就在这里面。”
“哈？”
罗伯特跟着他身后，恍惚想起，某次布加拉提和他喝酒，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罗伯特，如果你获得一笔巨款，不能放进银行，只能藏起来，你会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