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想要什么都可以吗?”阿木尔再次确认道。
“那还有假?”
“那我要你把蓉城守将的位置让给我,你给吗?”
哈达一听,心中暗骂道:这阿木尔狮子大开口吧!
蓉城知府虽是汉人担任,但真正实权还是在蓉城守将哈达手上。
哈达皮笑肉不笑道:“那个少主啊,蓉城守将是皇长子亲选的。而且您这次不是来调兵的吗,想必也不会一直留守蓉城吧?”
“我确实是奉义父之命引兵五万伐樊襄,但义父至今没有消息让我行动,短期内我还是会留在蓉城。而且就算我离开了蓉城,自会另选他人来顶替蓉城守将之职。”
“少主,您有什么权利去顶撞皇长子!”哈达咬着牙道。阿木尔此为是想彻底将他替换掉。
“你都尊我一声少主,你又有什么权利顶撞我?你有什么问题,自己跟清格勒说去。”
阿木尔这个人做事雷厉风行,话一撂出来,就立刻收了哈达手里的兵权,将他贬为了副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哈达又不好把不满挂在脸上让阿木尔瞧见,只得晚上回府的时候发牢骚。
可阿木尔才不管哈达乐不乐意,兵权一收,便不再管他。
傍晚时分,晚霞映红大半片天空,街上依旧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这看似繁华之景的背后,却时时刻刻暗藏着凶机。
而另一边的客栈里,景知瑜一直陷入梦魇之中。
梦境之中,战火纷飞,山河失色。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百姓流离失所,不知所措。
而城中百姓已经投降,却被那些凶狠残暴的北凌人给屠戮,哀嚎声遍野,若说是人间炼狱也丝毫不过分。
……
“不,不要……”景知瑜双手揪着被单,一边摇着头道。
“做噩梦了吗?”阿木尔抓住景知瑜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面摩挲。
没过多久,只听景知瑜“啊”的一声叫唤,一下子惊醒了。
原本就从噩梦中惊醒,转眼便看到了阿木尔,吓得景知瑜立刻蜷缩到角落。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阿木尔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