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没事就好。”景知瑜红着脸道。
“哥哥不方便行动。”阿木尔将景知瑜掉落的衣服拉好,“哥哥等我一会儿,我过会就带哥哥出去。”
说罢,阿木尔起身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金大崇的面前。
由于这种事见不得人,也一直是在金大崇私人院子里进行,贴身的侍卫也没几个,剩下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厮。
或许在景知瑜面前,他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小崽子;但是在别人面前,阿木尔却是一脸的冷漠。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木尔改用大堇的语言同金大崇道。
“我管你是谁,等会我的侍卫将你拿下,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不知好歹!”
阿木尔从桌上抽出水果刀,一刀扎进了金大崇肥胖粗大的手。
一刀下去,疼得金大崇嗷嗷直叫。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可是皇长子身边的人!你要是敢动老子,就是在与我们北凌为敌!”
“哼,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清格勒之所以用你,还不是看中了你那万贯家财。”
“你敢直呼皇长子大名……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豆大的汗珠从金大崇的头上划过,那不仅是疼的,更是对阿木尔身份的恐惧。
连皇长子的名讳都敢说的人,整个北凌,除了北凌皇帝,那便是第一丞相额尔德了。
看他年纪也不大,又想起蜀地之前来了位贵人。不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吧?他难道就是额尔德的义子?
“哼,金大崇,连我跟我的人都敢动,你可真是活腻歪了!”
金大崇立刻从软椅上起身,跪在阿木尔的腿边,极度诚恳道:“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少主,还请少主恕罪啊!”
“恕罪?”阿木尔讥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少主!”金大崇边哭边哀求道:“你想我也是个可怜人啊!我这……我这患有隐疾,常人能享受到的事我都享受不到,我也……我也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痛苦啊!少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次吧!”
阿木尔冷笑道:“饶了你这次,就能保证你下次不会再犯?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子,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此等罪责,朝廷管不了,我阿木尔定要好好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