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焱扬眉,燕淮继续道:“目前朝中最后一个见过南平公主的人,似乎是魏则谙魏将军。”
“魏则谙?怎么跟他还能扯上关系?”韦焱纳闷起来。魏则谙是他的人,用了这么多年,跟燕淮一样顺手,否则也不会把京城巡防的差事派给他。
韦焱这人向来疑人不用,魏则谙能到如今地步,是他一手提拔,身份立场绝对不会有丝毫含糊。
韦焱并不信魏则谙真能掺和其中,估摸着多半是巧合,随口朝燕淮说道:“既然他知道什么,不如你去问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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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非回到小院,感觉既久违又陌生。
罗岱打了个哈欠,兴高采烈地说自己终于能休几天假了。
“宁哥,你说你以前,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当值,一点都不累吗?”
罗岱原本和姚子倾、程鹤远三个人轮流当值,而且并不值夜,此番去墨城和上京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已经精疲力尽。
“跟侯爷一处,怎么会累呢?”宁知非说。
罗岱一时间哑口无言……忘了他们是拿俸禄混日子,宁哥是盯着夫君不要乱搞,那确实不一样。
离开时是初秋,如今秋日只剩了个尾巴,院子里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后院梧桐树上的叶子落了大半。
宁知非回屋洗漱了一番后,忐忑地坐在窗边发愣。
自己同少爷去赴宴,结果半路被韦逸下了黑手掳走,不知道吓着他没有。
宁知非没想好见到燕双以后要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单纯惦念他,看一眼也能觉得心安。
但近乡情怯,燕双就在眼前了,却心中忐忑起来,不太敢立刻见到他。
不多时,姚子倾神色匆匆地进了院子,宁知非见到立刻起身迎了出去。
这些日子都是姚子倾跟随燕双,姚子倾回府,说明燕双也已经回来。但现在才是正午,还没到燕双散学的时辰,回来这样早必然是有原因的。
“宁哥?”姚子倾加快了脚步,一把抱住了宁知非,“你可回来了……”
宁知非心中疑惑更甚,这小孩怎么听声音,拖着哭腔?
“怎么了?”宁知非拍了拍姚子倾,让他从自己肩膀上起来。
姚子倾抬头,鼻涕眼泪流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