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那位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黑泽老师在路边站着抽烟,面前正停着他那台几十年前的小破车。
琴酒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工藤新一,“上车。”
津木真弓副驾驶的座位被琴酒放了下来平躺,她正躺在座位上,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工藤新一只看一眼就冷了脸色,“……你下的药?”
琴酒:“……你在身体力行地阐述日本警察有多废物这个论点吗?”
传说中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就这?
他下的药,他还能在路边等到工藤新一过来?
还不如现在正躺倒的津木真弓——至少在短短几秒内就判断了前因后果,甚至打电话做了所有布置,才有救世主先生现在赶来的这一幕。
工藤新一注意到津木真弓的左臂袖子被卷了起来,还用胶带绑着一小团棉花,大概是刚刚抽完血。
琴酒回头:“抗凝剂呢?”
工藤新一从口袋里拿出试管,将东西交给他。
他拿着试管看了一眼,“我没有她对你那样盲目的信任,东西哪来的?成分和配方的标准?”
工藤新一冷冷一瞥,“我从专业人士的工作室储物柜里撬来的。”
正在活动室开会的“专业人士”伊藤行人打了个喷嚏。
琴酒将试管里的抗凝剂加进了津木真弓抽出来的那管血里,递给工藤新一。
“加了抗凝剂之后的保存时间是七天,够你们的废物警察检查清楚成分了。”
他能做到事都做了,开了车门锁,直接赶人,“下车。”
工藤新一皱眉:“她呢?”
“和我回家。”
工藤新一冷笑一声,“让被疑似下了黑|到上用来迷|奸的药物的女同学和你一起回家,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你怀疑我是下药的人?然后自己把证据送给你?”
工藤新一还不至于怀疑这个。
“不管怎么样,我不可能让你带着被下了药的她走。”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她的男友面前说这句话?”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规避了这个问题。
“……我带她回家。”
琴酒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下车,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工藤新一寸步不让,“当然,我会带她一起。”
琴酒看向后视镜的目光已然泛了冷意。
纵使他常规情况下不会对非目标外的普通人动手,但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手段可以“强迫”他们。
“……不是……”
副驾驶座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她虽然被下了药,但还算勉强保持了几分清醒的意识,只是身体动不了,也符合那个系列案件的情况。
她全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吵架听了进去,这时不得不开口。
“……为什么非得两个家二选一……有没有可能,这种时候有个标准选项是‘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