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嗯嗯嗯……”
“虽然我觉得从现在来看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但……”狐狸妈妈没有解释但后面的东西，转而继续道，“你故事里多大了？”
“啊？”连秋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同样颜色的狐狸尾巴冒出，但明显要比她的更长，更结实，数量也更多。
连秋看向那双眼睛，有风情妩媚，有岁月沧桑，有柔软的属于“人”的部分，但更多的是——
兽性。
这是一双属于野兽的眼睛。
是一双属于狐狸的眼睛。
似人非人。
这是妖魅。
连秋呼吸一窒。
可以自力更生的便不再是幼崽，离巢的狐狸会是另一个家族的开创者。
属于“人”性的部分让他们欢迎同样血脉的亲人之间的往来，属于“妖”性的部分……
弱肉强食，实力至上，利益计算。
成年的狐狸间可以是臣服，可以是平等尊重，但不可能是无条件的依靠。
原主她，明白吗？
雪白的狐尾垂下，又情不自禁伸向另一方更成熟有力的尾巴，仿佛想从中汲取到什么。
“我们是妖，天道以人为上，妖可以学人，但不能完全学人。”温暖的指尖抚摸白狐狸毛茸茸的脑袋，连秋脖颈处的毛炸起，抖了抖脖子，又不由自主靠过去。
“就像你的天赋，这是妖的能力。”
嗯？？？天赋？啥？
连秋知道狐狸妈妈误解了，但真正的答案只能摁在自己脑子里。
人？妖？仙？
好难懂。
连秋总觉得自己明白什么，可细想又很迷糊，干脆不再想。
反正，她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去做就行了，别人的看法又不重要。
至少那位表哥和渣男，她没空想他们的行为逻辑，连秋只知道不能放过他们。
老实说修炼确实很烦人，一遍遍运转相同的路线，不到具体升境界根本得不到反馈。
就像用针管往瓶子里一滴滴灌水，但只要想到那两个渣男还在等着她去收拾，连秋就充满了动力。
表哥平时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狐狸，至于何渣男，老渣男了，解决他一个，保护其他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