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上的一瞬间,一直空虚的另一边终于被人触碰,明明触感冰冷,像是某种刻意的刑罚,却又像极了奖励。
姜岁因为在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动作自然而然也笨拙了一些,探索错了,他就会被迫吃一些疼,慌慌忙忙移开手,摸对扣子了,就会叫人在眉心温和地吻一吻。
皮带解开了还有金属扣子,
扣子完了还有冰凉的拉链。
姜岁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唇肉抿着的毛衣角都快被他咬湿透了,因为含着衣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很轻的,从喉腔中闷出来的呜咽呼吸声。
他被人反身压倒在柔软的被面上,光滑的脊背趴伏着朝上,下半侧着,呈一个半蜷缩起来的姿势,只是身前硌着人冰凉的手掌。
姜岁总算敢睁开眼了,他徒然能
看见了,视线还有些发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裤面被人扒到膝弯,里面的还好好穿着,没叫人动。
孟从南吻他弯起来的脊背。
姜岁的后背很敏感,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下一刻叫人反锁起两条手臂按压着,动弹不得。
孟从南俯下身,“岁岁要说话算话。”他嗓音很沉,跟他低下来的动作一样的沉重,“最好别乱动。”
姜岁被烫得只觉自己的腿肉都快烧起来了,可对方按在他身上的皮质手套又是冷的。
简直冰火两重天。
姜岁眼泪都快掉出来,视线里一片发着白光,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呼着温热的气,牙齿也咬不住衣服了,唇肉虚虚张开,但衣服还堵在嘴里面,叫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也幸好有毛衣堵着,才没叫他此时此刻忘了吞咽,从唇角处流出些什么。
他全身发软,没有力气,但一松下来,腿根就会吃一记疼,下意识又重新紧缩着夹稳。
反反复复十几次下来,疼得都快起了掌印,姜岁总算长了记性,磨得发红了也不敢乱动了。
他怕是怕的,但孟从南总会及时地吻一吻他,滚烫炙热的气息落在他的颈后,背后,腰间。
姜岁晕晕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老公才抽身出来,对着他的后背腰间结束了这一场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迷乱。
他被人抱起来,扯出了嘴里湿成一团的衣服。
孟从南吻住他,“rrychristas”
已经夜晚十一点了。
姜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老公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原本订好的手机闹铃也响了起来。
圣诞节欢乐的音乐萦绕在他们亲吻、怀抱,这小小的空间里。
姜岁嘴巴和牙齿都在发酸,眼睛也红红的,“我背上都是……都是……”还没控诉出来,被人亲了一会儿又哄好了,别别扭扭地也说了一句,“rrychristas”
他亲在他老公的眉骨上。
小幅度地弯起眼睛,眼里亮晶晶的,明显打着什么主意,姜岁小声说,“孟从南,我们去私奔吧?”
孟从南在拿纸巾给人擦着身后,因为看不见,又抱着他老婆去了浴室,把人放在洗漱台上,背对着镜子。
他嗓音里还带着事后的暗哑,有些漫不经心,“去哪私奔?”
姜岁也往身后看了看,看见镜子里的他们又不好意思地转回过来,期期艾艾的,语气里都是被人惯久的任性,“就是去私奔呀。”
“我们又不离婚了,这个节目还拍什么拍,放心,我不会让你付那么多的违约金的。”姜岁晃着腿,“我找节目组要了好多gopro……你擦擦我的腿,我的腿也脏了。”
孟从南从善如流,听老婆的话换了个位置去擦,“张开一些。”
姜岁搂住他,看着人,跃跃欲试的。
“到时候我们自己拍,就我们两个人,不带摄影师也不带助理,我租了辆越野车,还准备好了国内驾照的翻译公件。”
“车子停在楼下了。”
孟从南问他,“什么时候?”
姜岁跳到他身上,催促着,“我们一起洗完澡后。”
“就现在,就今晚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