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多夫看着希拉尔的动作就已经可以想象这么多天里面希拉尔到底是遭受了什么样的酷刑了,该说不说,虽然说格兰登冕下真的是一只好虫,但是格兰登冕下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范多夫想起这三天里面他曾经尝试联系学长,结果回复的虫竟然是格兰登冕下这件事情就感觉不寒而栗,当然,也是有所费解的。
毕竟就算是在他最爱看的爱情小说里面,主角的感情也会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的淡薄绵长,在恋爱的最初期的时候拥有的强烈情感,诸如嫉妒,吃醋类的情绪,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他怎么感觉——
格兰登冕下比起恋爱初期的时候,对学长的态度反而更激烈了呢?
范多夫看着希拉尔哪怕是穿着高龄衣服仍然遮不住的,在希拉尔的耳垂上的齿痕,默默的为学长点了一滴蜡,总感觉摊上了一只格外麻烦的雄虫。
虽然这只雄虫姑且算是联邦的梦中情虫就是了。
希拉尔被范多夫的视线看的很奇怪,他审视了下自己的穿着。
因为今天要复工,希拉尔硬是脱离了郁拂然这个温柔乡,离开床榻站在镜子前的时候,他废了自己毕生的努力才维持住没有捏碎镜子,因为在镜子里面,他从脖颈处开始到锁骨处到处都是吻痕跟咬痕,甚至还有触手的吸盘留下的轻微痕迹,几乎是谁看见了都知道他消失的这三天到底是在做什么,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于是从来都不穿高领衣服的希拉尔,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上一次郁拂然这么做的时候,他穿的高领衬衫,就是为了确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应该没有什么错误才对啊?
希拉尔眯起眼睛看向范多夫:“你到底在看什么?”
范多夫思考了一瞬间,在自己会不会被希拉尔暴揍这件事情间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诚实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镜子。
毕竟他现在跟希拉尔说了,希拉尔会不会暴揍他一顿这件事情尚不可知,但是他如果知道但是不跟希拉尔说这件事情,希拉尔绝对会暴打他一顿。
“喏。”范多夫很虔诚道,“你可以特别看看你的耳垂。”
希拉尔眼中迷茫一闪而过。
他记得在做的时候,格兰登没有碰过他的耳垂啊?
当然,这点迷茫希拉尔收敛的很好,在格兰登的面前柔软的希拉尔在外面一贯强势。
希拉尔似笑非笑的看着范多夫:“你最好不是在耍我。”
范多夫嗯嗯嗯的点点头,半点不带怕的。
于是希拉尔将信将疑的用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耳垂——
只见白皙的耳廓上,有一圈红色的齿痕。
希拉尔的手瞬间收紧了。
看着希拉尔紧绷的手指,范多夫有了一种愉悦的感觉,他狗胆包天道。
“学长,我没有在耍你吧?”
希拉尔金色的瞳孔扫了他一眼,尽显锐利:“……带
我去休息室。”
范多夫故作不懂问道:“为什么?现在可是要上班了哦!”
希拉尔尽量微笑道:“去处理一下。”
他总不能顶着这么大一个齿痕去上班吧!
那会让他现在就想要辞职的!
·
第七军队察觉到今天他们的希拉尔少校不对劲。
很不对劲。
惯常穿着整齐有序的军装,身姿笔挺,理直气壮的不把所有虫看在眼中,就好像是天上的星星的希拉尔少校,今天穿着精致而柔软的衬衫,灰色的马甲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一头红色的长扎成了高马尾,甚至耳垂上——
还带了一对金色的耳钉。
看着简直就好像是什么时髦的大明星一样,一下子就削减了他身上的锐气。
底下的虫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