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虽然是个没营养的问题,穆榕也没让它掉在地上:“嗯。”
穆榕:“带了花。”
穆榕将手上提着的长方体盒子打开,但动作顿住——
里面原本被固定住好好保护的花有些散了,花型没开始的饱满。
男人脑中迅速过了一遍之前的画面。
应该是那个怪谈濒死挣扎时的余波,穆榕为了救下一个被无辜波及的路人,行动稍快了点。
他以前不会考虑战斗减员和波及无辜的问题。
但时瓷性格温柔,他会在意。
发现穆榕的动作僵住,时瓷问:“怎么了吗?”
不会给他带了个怪谈回来吧。
穆榕摇头:“花有点散了。”
时瓷松口气:“没关系。”
他看着拿出来的花:“没有啊,很好看。”
青年好像连早饭都忘了,起身就想去把新鲜的花换进花瓶里。
穆榕摇头:“你吃饭。”
他带回来的花依旧是可爱瓷,带着奶油质感的粉色极其温柔,丝毫不艳俗。
男人面无表情,眉眼沉静地捧花更换的模样有点矛盾的俊秀,赏心悦目。
这种花的花期不长,换下来的花已经有些焉。
穆榕没把花丢掉,放进盒子里:“我上去换衣服。”
青年等穆榕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收回视线。
旁边两个之前因为位置颇有些僵持的嘉宾,现在已经若无其事。
安静持续了一会儿。
墨菲侧头,问时瓷:“要我换个位置吗?”
时瓷一愣:“都可以。”不明白摄影师又在想什么。
墨菲盯着青年内勾外翘的漂亮桃花眼,有茫然疑惑,有警惕,但看不见什么惊喜和喜悦。
时瓷看到墨菲那张异域面孔陡然柔和了些。
墨菲伸手,拿了一个贝果,切成两半,先给其中一半抹上奶酪,递给时瓷:“吃吗?”
他用餐刀的模样慢条斯理,把普通铺着桌垫的桌子都衬得仿佛在古老华丽的古堡中。
这是一场宴会,手上的也不是普通贝果,是更加难得一见价值千金的珍馐。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组合刚好是刚才时瓷在餐桌上多看了两眼的食物。
但时瓷选了边上的位置,要拿到贝果得站起来伸长手。
老实人不会为了一个贝果做出这么“引人瞩目”的行为。
时瓷下意识犹豫,最后没拒绝:“谢谢。”
墨菲盯着他看了一秒,一闪而过的情绪:“不客气。”
比起之前在车里青年惊慌的模样,果然是现在的表情更讨人喜欢。
墨菲有些手痒,对上旁边和前面虎视眈眈的警告视线耸耸肩,没拿出自己的宝贝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