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头顶上的太极图，冥河老祖的双眼都在放光，对着老子笑道。
“恭喜道友，成功突破圣境，以后便是圣人了。”
冥河老祖突然客气让老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冥河老祖。
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目光，就好像是真的来拜谢一样，老子的眼中带着复杂。
他现在对冥河是又生气又感谢。
虽然冥河老祖让蚊道人先立教，使得自己功德变少，没有突破更高的三重四重。
说恨吗，他肯定是有的。
可仔细想想的话，这个方法也是冥河老祖变相告诉自己。
如果冥河和自己直接说，恐怕这功德还有冥河的一份，到时候，自己就算是突破成圣境，估计也只有在一重。
思来想去，他还是要感谢冥河老祖。
都被他给算计了，到头来还要感谢他，老子突破成圣的激动瞬间就没了。
“道友太客气了，如果不是道友的指点，恐怕我还不知道要过去多久才能突破成圣。”
老子感谢的说道，怎么说也是冥河老祖帮忙，这点情他还是知道的。
就连冥河也在不喊，直接改成道友。
冥河老祖哈哈一笑道：“圣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说了几句，指点算不上。”
他说的确实没有错，自己并没有帮忙多少，只是让老子知道该怎么成圣而已。
听着冥河老祖说话的语气，老子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他有这么好心？
当然，冥河老祖是不可能这好心的。
下一秒，冥河老祖就开始收取指点费用了。
“既然你已经成圣，之前的承诺是不是该兑现了。”冥河老祖笑着开口。
他脸上除了笑容外，看不清其他的表情。
闻言，老子的眼中带着犹豫。
抬头看着上方的太极图，明显的是不想借给冥河老祖？
“怎么？”
“莫非你这个圣人，想要反悔？”
冥河老祖缓缓开口。
对于他的犹豫冥河老祖早就已经想到，毕竟这话太极图上沾染了功德，又是先天至宝，这威力自然是提升几分。
就这样借出去，别说是老子，就算是冥河他也不愿意。
可他不是老子，他是冥河老祖。
不借的话，冥河老祖也有办法。
老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冥河老祖，他表面看着平静，其实心中已将在思考起来。
冥河为什么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