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程氏和顾老太指指点点。
顾老太一口气卡在胸口，脸都憋红了，想骂两句，程氏和顾兰花死死拽着她。
程氏笑容勉强，“都说了是误会，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还想吓唬姜瑶，“娘上午就来了你们这里一趟，回去家里人就都吃出了事，娘会怀疑你们也正常。”
“娘看在一家子骨肉的份上，现在不和你们计较了。大嫂，你们也要见好就收，真去请了官差，到时候查出什么，还难说。”
“再者宴儿是要考科举的人，名声多重要，传出去家宅不和的名声，对他也不好。”
都知道宋氏在乎顾长宴，一个个拿顾长宴当筏子。
顾长宴淡声道：“我不在意。”
程氏一噎。
姜瑶嗤笑，“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了，才有碍相公名声呢。万一以后再有人拿出来说，还当我们心虚。”
“今天必须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们一个清白！”姜瑶斩钉截铁。
扶着宋氏抬脚要走。
程氏慌了，“大嫂，娘已经退一步了，你别顺杆子往上爬！”
两人不理会她，程氏惊慌的看着顾老太，“娘！”
顾老太这会儿，已经确定鸡汤十有八、九是程氏做的手脚了。
心里把程氏骂个半死，可看在顾长明兄妹的份上，顾老太也不能让程氏坐牢。
“你们都站住！”顾老太喝道：“两个女人，整日里嚷嚷着要上衙门，还要不要脸了，真当衙门是你们家开的了？”
“这件事就到这里了，谁也不许再提。”顾老太下命令。
姜瑶当着她的面，真真切切的翻了个白眼。
也不理会她，脚下步子反而快了两分。